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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86年陈永贵逝世同事无一人送别成唯一送别领导

  在当时经济情况异常严峻、连年遭受自然灾害的情况下,不仅没有伸手向国家要一粒救济粮,还反过来向国家贡献了大量生产盈余。

  分到土地后,陈永贵激动得一夜没睡。他没什么文化,也写不出什么华丽的文章。

  不久之后,他担任了大寨村的生产委员和党支部书记,带领着自己的乡亲们,不断刷新着粮食生产的纪录。

  他们用简陋的施工器具,在山地上平整出一块块梯田,极大地增加了村里的耕作面积。

  紧接着,陈永贵又带领村民兴修水利,用科学的方法灌溉农田;在农闲时期,他还带人给土地追肥,为来年的生产做准备。

  粮食的总产量,也较十年前猛增七倍。即使在荒年里,大寨的粮食也足够自给自足。

  每次开会之时,他仍然穿着一件普通的对襟外衣,头戴白羊肚毛巾,和田间劳作的农民一般无二。

  他的烟瘾很大,平时没事就喜欢抽上一口。在农村,他抽的是最一般的大叶子烟。

  不过,他抽的却是最便宜的那一种,每一盒才三毛钱。这种烟很辣口,但陈永贵却乐此不疲。

  他没有拿过国家一分钱的工资,所有的收入,都是靠着大寨村每天1.5元的工分补助。

  进京之后,这样的收入难以保证生活,于是党中央决定,每个月都给他36元的生活补助。

  但是,他将大部分的钱,都捐出来支援家乡的农业建设,自己则仍然过着清贫的生活。

  即使是有客人来访,他也只是用一碗普通的面条招待。这样的副总理,也同样是天下少有。

  在他进入中央之后,山西省委曾经私自做主将陈永贵家人的户口,全都迁往北京。

  于是,他向毛主席提出,自己想要来一个“三三制”,也就是将三分之一的工作时间,用来在搞农业的实践工作;再用三分之一的时间,去其他地方搞调研;剩下的三分之一,则用了处理中央的工作。

  主席很理解陈永贵,当即予以批准。从此后,陈永贵便会三天两头地出现在大寨的田间地头,和自己的乡亲们一起劳动。

  虽然这些交集,给人的感觉并不是那么的和谐,但却能体现他们实事求是的工作作风。

  所以两人相识之后,便有了不少的共同语言。可一旦谈及农业生产,两人便很容易产生分歧。

  全国各地的土地情况、气候和农作物都不一样,北方的经验无法照搬到南方,两人的分歧,大部分是因此而产生的。

  1976年之后,为了迅速提高农业水平,安徽省开始推进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。

  1980年,中央的领导工作,开始变得越来越专业化,对人的文化水平要求越来越高。

  陈永贵感到力不从心,于是主动提出了辞职。他搬离了自己在交道口的旧宅,去了干部公寓居住。

  他会自己种些菜,每年收成了,除了留下部分自己食用之外,剩下的全部送给食堂。

  陈永贵很平静地接受了这个消息,并且提出不再治疗,将药都留给其他需要的。

  在弥留之际,陈永贵叫来了自己的秘书,向中央表达了最后的遗愿:不要举行追悼会和遗体告别仪式,丧事一切从简,只要将骨灰撒到大寨的土地上,他就心满意足了。

  党中央尊重了他的意见,没有进行隆重的悼念活动,只举行了一个简单的遗体告别仪式。

  不过,在听到消息后,立刻赶到了追悼会现场,为这位农民的副总理送上了哀思。